对于这位被雌虫从小虐待,但长大后一心提高雌虫地位的虫皇,雌虫们简直不能再爱戴了。
新皇陛下简直太善良了,那个虐待约书亚陛下的雌虫真是罪该万死!
约书亚毫不掩盖自己悲惨过往的事让伊戈尔费解。
“你不觉得很难堪吗?”伊戈尔怀里还抱着一个娇美的亚雌,问约书亚。
他现在还有些不甘心,虽然不算损失太多,但为了膈应约书亚,伊戈尔还是坚持要住在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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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约书亚的事被传开,他半幸灾乐祸半有些担心的过来看看热闹。
照伊戈尔看来,这种不堪的往事就应该捂的严严实实,被一个雌虫从小虐待,这就是雄虫的耻辱,尤其这个雌虫还是约书亚亲生雌父的时候。
“可不是我说的。”见约书亚看向他,伊戈尔下意识解释道。
说完又懊恼起来,我跟他解释什么?
但这件事也确实不是他干的,他当初就只给宋辞说过,但是那也是看宋辞瞧着不像会到处乱说的虫。
“我知道。”约书亚勾了勾唇。
“哥哥不会这么做的。”
伊戈尔被约书亚看的犯嘀咕,这是装上瘾了?谁不知道谁?这就是一个精神病。
“你知道就好。”伊戈尔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约书亚。”
远处传来伊莱的声音,伊莱走的很快,一下子就把约书亚护在了身后,那警惕的目光一下子就把伊戈尔整无语了。
“伊莱阁下,我不过是和自家弟弟说几句话,你倒也不必这么防着我。”
伊莱现在正是对约书亚的怜惜上到最顶上的时候,一切和约书亚有过纠纷的在他看来都是需要防范的。
尤其是伊戈尔,他的危险指数高居首位。
“伊戈尔亲王说笑了,我可没防着你。”伊莱在一旁坐下,从背后拿出一枝花,嗯,在皇宫折的。
把花仔细插在一旁的瓶子里。
伊戈尔觉得他的举动有些奇怪,透着诡异。
他怀中的亚雌也古怪的盯着伊莱。
伊莱没注意他们的眼光,挨着约书亚坐下,看向约书亚的目光有掩饰不住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