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死死地盯着顾肆，顾肆面无表情地看着程意。

无形之中剑拔弩张。

程意忍无可忍了，冷冷道：“顾总，你为什么咒我没人要？别是喜欢我吧？”

顾肆冷嗤，“喜欢和我同年相克的程总？喜欢无欲则刚的程总？我得有多想不开！”

‘无欲则刚’是程意进入商界之前说的一句话。

这些年程意一直信奉这句话，所以不谈恋爱，不社交，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将程氏带到现在的高度。

“那真是太好了。”程意笑意微冷，“若是被顾总喜欢，我得少活多少年！”

顾肆眉眼桀骜，笑容肆意，“放心，我看不上程总！”

“顾肆，你得意什么？”郑生为程意出气，“你别忘了，有小意在你永远是万年老二！”

程意和顾肆同时看向郑生，异口同声：“你他妈说什么！！”

“小意......？”顾肆生气郑生能理解，程意为什么生气？

程意冷眼看着郑生，大学时每次考试，她第一，顾肆第二。

他们那一届便流传着一句话，有程意在，顾肆永远是万年老二。

没毕业之前和顾肆互怼时，她也这样怼过顾肆。

毕业之后，她再也没对顾肆说过这句话，更不允许别人这样说顾肆。

发现顾肆目光幽深地盯着自己看，程意不自然的冷哼一声，率先进去。

顾肆目光扫向郑生，眸中戾气翻涌，“郑生，你祸害别人我管不着，敢祸害程意老子弄死你！”

郑生脸色大变，一直害怕顾肆，此刻顾肆动了怒，他就更怕了。

“还不滚！”顾肆厉喝一声。

郑生浑身一哆嗦，快速进去。

顾肆敛去一身戾气，准备进去时，同学卢杰来了。

兄弟俩没立刻进去，先去一旁抽了根烟。

卢杰吐出一口薄烟，道：“顾肆，刚才那个人是以前就对程意有想法的吊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