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淼也不知道说什么：“节哀。”

莫邵知道人家现在心里不好受，但有些事情必须要问：“你知道史慕儿快递里是什么吗？”

小助理尴尬的点头：“知道，我之前都不知道，也是那次帮她拍过照之后，才知道的。”

“那她有什么过激的粉丝或者顾客吗？”

“没有吧？不过前段时间有人骚扰史小姐，都追到家门口了，堵在门口好久，史小姐吓得够呛，叫物业把人赶走了。”

小助理带着几人来到史慕儿客厅的角落，指着一堆落灰的杂物：“不过自那之后，史小姐总收到不知名的快递，里面要么是破碎的娃娃，要么是不蔽体的丝袜，衣服，后来还有带血的衣服，史小姐蛮害怕的，都会让我扔出去，这一堆是这个月还没来得及扔的。”

莫邵已经派人去调查快递的来源：“你们没报警吗？”

小助理涩然一笑：“史小姐是做这个的，她放不下面子去报警，她怕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她。”

莫邵点头：“行，有什么事，我们会再问你的，留个联系方式。”

让小助理走了之后，钟杉月很快也打来电话，说是查到了快递来源：“莫队，寄这些快递的人叫鲍文康，40岁，是附近的清洁工。”

莫邵叫上蓝田与窦壮：“现在住哪？”

钟杉月在电话那头顿住了：“不知道。”

“嗯？”蓄势待发的三人僵住。

“鲍文康名下没有房产，也没有租房记录。”

“那他负责哪片的清洁工？”

“溧白区三号线地铁站，应仓站附近扫大街。”

莫邵对这片不熟，打开地图查看：“应仓站，正是离史慕儿家最近的地铁站，走。”

现在已是傍晚六点多，清洁工都是早上上班，莫邵这个点来，当然不期望能直接找到鲍文康，而是打听，三个人分开问周围的店铺，有没有人知道这个清洁工下班后住哪，或者往哪走了。

奈何问了一圈，大家都对这位在大早上工作了十几年的清洁工没有印象。

没办法，几人只能蹲点，在车里窝到凌晨，在清洁工都来上班的时候，莫邵对着照片找人，在看到一位穿着清洁工服的消瘦男人时，认出来此人是鲍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