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阵头疼,许大茂每一句话,里面都是一个大问题,每听一句,都是心惊胆颤,没想到自己走的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听到对方说起何雨水,何大清脑海里涌出女儿小时候的模样,小小的人,扎着两个麻花辫,蹦蹦跳跳的找自己要糖吃的样子。
“啊,雨水已经结婚了,对方家里是干什么的?”何大清问道。
“是纺织厂的工人,家里就他一个,父母早亡,也没什么兄弟姐妹,没有人帮衬,生活过的挺艰辛,您最好先去看看她。”
何大清听的老泪纵横,一咬牙说道:“行,今天我就和你回去,一会我去跟白寡妇告个别。”
两人吃完饭后,许大茂跟着他来到住处。
何大清对白寡妇说:“小白,咱俩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帮你拉扯大几个孩子,也该走了,那个包子铺留给你,也算是个营生,咱俩的缘分断了。”
白寡妇一听对方要走,立马哭闹起来,虽然儿子拉扯大了,但是何大清要是走了的话,那以后生活的担子不就压到自己身上了嘛,这么多年虽然没攒下什么钱,但是也没吃过什么苦,想到以后要自己出去卖包子,白寡妇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何大清看到对方哭闹,立马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整个人显的阴郁起来,有点像座山雕。
“小白,我怎么跟你来的,你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对你不薄,你要是不听话,敢胡闹,可就别怪我了,反正咱们两个没领证,你也拿我没办法,惹急了我,我告你是暗门子,反正我年纪大,不要脸了,你的儿子以后还得结婚呢。”
听到何大清这么没脸没皮的话,许大茂都不好意思听下去,扭头走出门外。
屋里,白寡妇没想到何大清会这么说,一直以为是找了个驴给自己拉磨,没想到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大清,你要是走了,我们娘几个可怎么办啊。”白寡妇拉着何大清的手,委屈巴巴的说。
何大清淡淡的说:‘小白,咱们就是互相利用,我馋你身子,你图我帮你养孩子。’
说完,看到对方头上的白发,叹了一声,掏出二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