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好熟悉。

我突然明白了，这人抢走了三哥的肉身，那三哥的灵魂呢？

我不安的攥紧手，迫切的想要找殷离问清楚，但眼下似乎要先离开才是。

“我听过你的声音。”

柳慕凡盯着眼前的这张脸，是沈钰，但又不是沈钰，这人给他的感觉真的是太熟悉了。

“我都忘了，你为了这个女人将你所有的记忆都拿去交换了，不记得我也很正常，如此更好。”

他张开双臂，一脸享受的闭着眼，贪婪的吸收这里的力量。

“真好，我又重生了。”

我盯着三哥的这张脸，拳头捏紧，这个说话的家伙就是害死三哥的凶手。

“你说我的记忆都拿去交换了？”

柳慕凡看向我，这话殷离说过，但没说是跟谁做交换，交换了什么。

“不错，就是为了她，你都忘了吧？”

他哈哈大笑，冷嘲讽刺，“真是有意思，你把记忆都拿去换她的重生，可你忘了，她恨透了你，根本不知道你为她做的。”

我被他这话给震惊到，“你说柳慕凡拿他的记忆换我的重生？”

他的记忆能有这么珍贵吗？

“没错，很有意思吧，他用记忆换你重生的机会，可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你的付出，你恨他入骨，甚至，你还差点杀了他，你恨透了他，现在又嫁给他，可真是相爱相虐又相杀。”

我看向柳慕凡，这人说的话怎么感觉我和柳慕凡以前被人设局了？

“你还知道什么？”

柳慕凡盯着这人，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

“我知道的可多了，但我不想告诉你们，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