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齐放叹息一声,点燃一支香烟,拿起了笔,在稿纸上书写起来。
「……」
我被五花大绑地押送至刑场,一起上路的还有四个人。
我知道,自己完蛋了!
窝窝囊囊地活了53岁,做一辈子好人,最后报复社会杀了人,我罪有应得。
我看过枪毙人的视频。
——两名法警,墨镜、口罩、白手套,一左一右按住死刑犯的肩膀,为了防止被犯人的脑浆及血液溅到脸上,法警的头会分别向两侧扭。
用八一式步枪的法警,上了三棱刺刀,抵在犯人的头上。
然后在哨声中扣动扳机。
「砰!」
子弹出膛速度极快,一般后面只会留一个小孔,子弹裹挟着人体组织,会将脸部冲击成茶杯大的空洞。
我笑了,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来。
一个有弹力的特制钢丝扣,在上车前被塞入我嘴里。
天是那么蓝,阳光很灿烂,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美好。
在监狱里关了两个月,我天天都在想,想着自己从小到大那些被凌辱的经历。
「凭什么,我觉得心里有团火梗着我的咽喉,似乎要把心憋碎。」
如果能呼喊,我会大喊一声:「老天爷,我日你仙人板板!你敢不敢下来,和我说说,凭什么让人一辈子欺凌我?」
一声哨响,枪栓‘咔嗒’一声被拉上膛,我知道快了。
我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望着那狗日的天空,心中涌起冲天怒火。
我不服,我要杀了全世界的鸟人。
「死有什么可怕的,这肮脏龌龊的人世间!」
枪响了,我摸着头惊奇地发现,我还活着,身上的绳索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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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惶然四顾,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时空变幻,我来到了一片乱石滩,天空转瞬乌云密布,风刮得很大。
四周一片漆黑。
我很开心,终于四周没有人了,这世界真他娘的干净。
前面是一座馒头似的小山丘,杂草茂盛,山坡上有一条狭长的竖洞,闪着亮光,我钻了进去。
「进来吧!」
一名身穿黑色冲锋衣,前胸印着金色骷髅图案的蒙面男人坐在篝火旁。
「你叫钱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