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我们这样就见家人,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咋,你对我没信心吗?怕我们以后的感情不顺利?」贺峰笑了笑,表情耐人寻味。
「我当然没问题……」
「那就是担心我喽!」我一把搂过她,将嘴对准她刚涂了口红的嘴亲了过去。
「……」
「峰哥,不用这么贵重的礼物,你不了解他们……他们以后会……哎呀这样很不妥当。」
「不,要的,你听我的,没错的。放心,我是一个大度的人,也不是那种滥情和无原则的人,有些事情,我很懂。没条件,我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嗯……对你,我愿意!……感情无价……以后就是混得上街讨饭了,我也不会后悔。」
「峰哥……我好幸福……在那么多人里遇到你。」钱嫒铺在我的怀里又哭泣起来。
「以后讨饭我也跟你!」钱嫒动情地说。
「呵呵!那我们明天去另一个城市去讨饭,体验一年半载的,好不好?」我笑盈盈地一本正经地说。
「去你的,你不信我吗?」钱嫒破涕为笑,捶了我一拳。
「我信……我信你个鬼。」贺峰在心里腹诽道。
「……」
第二天,给钟伯做完按摩后,钟伯教贺峰写楷书时,贺峰吞吞吐吐地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评估过小钱没有?她会是你的终身伴侣吗?」钟镇馗颇没有一口答应,反而非常关心,一脸好奇地问道。
「钱嫒这姑娘,从小缺少关爱,咋说呢?……她爱钱,即表面现象,也是潜意识的外显的真实投影。嗯……我觉得,她爱钱,主要是缺乏安全感。但是,我相信,她真正需要的是——你在乎她,你肯为她无怨无悔地付出,肯给她这条小船一个依靠,给她一个可以停泊港湾。」
我字斟句酌,缓慢而又认真地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
「呵呵,如果这真的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我觉得你真的不错。」
钟镇馗坐在书桌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望着年轻帅气的贺峰,似乎颇受触动。
「钟伯,其实生命的可贵之处,就像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又像盘踞在山石上的柏木,历经多次风雷摧残,哪怕最终生命消失了,也会用自己苍劲的风骨——伤痕累累的虬干枯枝向大自然发出宣言——这世界,我来过,我不屈不挠地奋斗过。」
「嗯……说得好!其实这个世界又有啥是永恒的呢?空对空,一切如影似幻,一切虚无缥缈。活好每一秒,无愧与当下,无愧于青春嘛。」钟镇馗回忆自己的当年,也是唏嘘不已。
「“日日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没错,“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也没错,两种不同的阶段而已,你不能嘲笑小儿的幼稚,也不能嘲笑老人的迂腐和世故,这本来都是生命的历程。」钟镇馗深受刺激,继而在心里拓展思考到。
「行,周末我替你这孩子见见她父母。」钟镇馗说完,又问贺峰礼物的事儿。
「我准备给她妈妈送一套钻石首饰,给她弟弟买一部手机,给他爸爸送一块劳力士手表,您看行吗?」
「礼物这种事情,量力而为,心诚即可,不要太好面子。」钟镇馗欣赏地看向贺峰,点点头。
「她弟弟医学院毕业,正在找工作,因此我决定去友谊商店去买,那里在一周之内,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