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托您的福。」蒲义秀优雅地微笑着点头。
「贺祥生是我们三晋党的功勋,是伟大的革命战士……」闫福民先是赞扬了贺峰的生父一番,然后欣慰地看向贺峰。
「小贺同志,您现在是党员吗?」
「闫伯伯,我还不是。」
「咦,这怎么能行!小蒲啊!你也太不关心孩子的进步啦!」闫福民惊讶地看向蒲义秀。
「闫总统,您批评得对,我也正在严格按照标准评估贺峰同志,因为找回他时间不长,还在考察中。」
「呵呵,蒲部长党性高,组织纪律性强。唐秘书,小贺同志是我党杰出创始人之一贺祥生烈士的遗孤,你回头安排人考察评估一下,如果可以,我愿意做贺峰同志的入党介绍人。」
「是,总统阁下。」唐月天微笑着点头。
「呵呵,唐总统的指示,让我们倍受鼓舞啊!」蒲义秀高兴得轻轻一拍巴掌。
贺峰见这高层之间的客气寒暄,也是啧啧称奇,自己以前只在阳间近现代记录片里看过国民党的类似接待场景,想不到主宰欧亚大陆的冥府也延续着这做派。
蒲义秀和闫福民谈了半天,基本上都这类交流话语,贺峰只好傻坐着微笑——看来见面也就是一种姿态,根本不会涉及具体话——肯见你,本身就已经是表态认可!
不出贺峰所料,闫福民只问了贺峰几句话,新闻报道应该是:「闫总统亲切地接见了三晋党已故杰出创始人贺祥生烈士的遗孤,缅怀那些曾经为革命牺牲的烈士,鼓励新一代革命青年应积极参与到新形势的革命浪潮中去,为三晋党增添新的血液,为冥府的事业发展奉献自己的……」
「好啦!其实就是这些。」贺峰在心里苦笑着,心想:「无怪乎蒲义秀根本不怕贺峰出岔子,都是这些话,能让贺峰闹出啥幺蛾子!」
接见只持续了二十分钟,在房秘书的两次善意提醒下,闫福民终于站起身来,再次与蒲义秀与贺峰握手。
「贺峰同志,我希望能尽快看到你积极进步的行动,向我们三晋党组织靠拢。」
「谢谢闫伯伯的鼓励,我一定再接再厉。」贺峰做出无比感激与激动地神情,用双手紧紧握着闫福民的右手,做依依惜别状。
会谈就这样结束了!
蒲义秀比贺峰还激动!
回去的路上连连说——「儿子,我们这次不虚此行啊!」
「妈,我对你们高层政治生态不了解,今天闫总统这态度算是支持与同意啦?」
「那当然!对于闫总统,这姿态就已经是高度认同了,后面的细节自有属下去一一落实。」
「咦,这……这总统很容易当哎!」贺峰感慨道。
「容易?!……说实在话,你老妈我可知道这种辛苦——非常人可以忍耐,你想想,每天要见几百人,握手都握到胳膊疼,而且是几十年如一日。」
「啊?妈,那我刚才是不是有些用力了?我担心表现不恭敬、不热情啊。」
「还可以啦!儿子,我看出来了,你只是假装热情,摇晃得虽然热烈,但没用多大力气,呵呵呵,这就对了,人生如戏,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蒲义秀欣慰地看向贺峰点点头,继续夸奖道:「儿子,你有做政客的天赋和资质。」
「我靠,这……这哪跟哪啊!」贺峰心里暴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