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位的刘老师已经死了。而且被做成雕塑。

陈主任看着我们。对我们说。不可能的。刘老师是前天给我打的电话。而且是亲口向我请的假。

我说是真的，尸体现在就在我们派出所。

我想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叫柳文英的学生？

陈主任说等一下我查一下。

没有几分钟，陈主任对我说。有一个叫柳莺莺的。没有你说的那个叫柳文英的。我走到电脑旁边。看到了学生的资料。柳莺莺。但是照片确实是柳文英。

我说这个学生在吗？陈主任说。应该是在。

陈主任又说了一句。我想起来了。这个学生好像是刘老师介绍来的。而且是他推荐的。保送进来的。说是艺术造诣很高。但是从来没有出过很高的作品。我们之前也问过刘老师，为什么介绍她进来？

刘老师说她的天赋很好。

陈主任说你们等一下，我去叫这个学生。

我们在办公室里等了将近有半个小时。陈主任都没有回来。

我们走出他的办公室。趴在栏杆上看着周围。这里的学校成一个圆筒状有6层。周围都是栏杆。最下面是一个花园。中间放着一个雕塑。跟一个牢笼一样。就像小鸟的笼子。里面的小鸟永远都飞不出去，禁锢在里面。有一种压迫感。

每一层外围的墙壁上都画着精美的画。

就在这时陈主任气喘吁吁的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