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蒋天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女巫……就是恶魔？”

“这是一种隐喻？”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错。”古文学家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恶魔随着欲望而来。”

“文中故事，你可以把女巫当做恶魔。”

蒋天明又问：“那么，恶魔就是女巫？”

“不！”

古文学家摇了摇头，说道：“女巫不重要！”

“女巫是谁不重要，女巫可以是任何人，恶魔才重要！”

此时，蒋天明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一会说女巫就是恶魔，一会说恶魔不是女巫，女巫不重要，那啥重要？

好烦啊，和这些知识分子的人说话就是难受，弯弯绕绕的。

恶魔随着欲望而来……

然而，当蒋天明再次想到这句话时，他整个人愣住了。

结合故事，他似乎……知道什么是恶魔了！

他激动的看着古文学家，说道：“女巫是谁不重要，女巫只是一个载体，用以表述恶魔在这个世界的一种形式，是承载恶魔力量的载体。”

“真正的恶魔是……小女孩的欲望！”

“我说的对不对？”

古文学家意味深长的看了蒋天明一眼。

“我只能告诉你，恶魔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只有真正接触过恶魔的人，才会完全理解。”

“有人说恶魔是长着角和尾巴的红皮肤怪物，有人说恶魔是恐怖的诡异，也有人说恶魔是某个东西，比如纸张，气球，镜子等等。”

蒋天明：……

镜子也能是恶魔吗？

恶魔难不成是哈姆雷特？

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恶魔？

就离谱！

不过试卷上似乎就有一道关于照镜子的填空题来着。

不知道会看到啥。

之后试试看。

此时，如果陈夜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激动的站起来，指着古文学家肯定的说他知道恶魔是什么。

恶魔就是镜中人！！

尼玛的，镜中人完全符合故事中女巫的说法。

和人进行交易，需要完成任务，也可以说是承受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