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鹏将“玉佩”两字说的尤为重。
“我的东家刚刚好对古玩也有兴趣,而且为人特别仗义,只要投缘,同一件东西能给到远高于市场的价格,最主要的,他在京城经营数年,各种关系自然不必多说,如果他能帮忙,那伍先生的事儿就好办了。
当然,这事儿成与不成还不都是你的一句话。”
说完,沈鹏意味深长的又看了一眼吕游。
“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你想好了赶紧告诉我,如若有可能我自当极力去促成,也算尽一份微薄之力。”沈鹏说完不待吕游回应便转身离去。
吕游坐在餐椅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动不动,半天,忽的拿起红酒杯仰头喝了个精光,不过由于喝的太急呛了嗓子不住的咳嗽,稍微缓和了一阵才拿起挎包匆匆离去。
吕游回到四合院后将和沈鹏见面的过程跟胖子说了一下,急的胖子一阵数落:“你这丫头,那沈鹏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这万一他要是使点坏心眼,你让我怎么跟二狗交代?”
“胖哥,我也是心急了,这几天你一直在为他的事奔波,早出晚归的,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吕游神色暗淡的说。
“吕丫头你记住,二狗是我兄弟,凡是胖哥认定的人都必须好好的!”胖子一席话说的吕游泪流满面。
她这一哭倒是让胖子不知所措,只好借着吕游刚才的话分析当前的境况:“你这一去倒是收获颇大,最起码知道了他们的动机或者说他们已经等不及故意漏出口风。”
吕游一听忙止住哭声:“什么意思?”
“他奶奶的,绕了半天,原来是为了二狗身上的那枚玉佩。”胖子咬牙切齿道。
见吕游不明所以,胖子又道:“你别多想,二狗那玉佩是他爷爷传下来的,是件好东西,我还嘱咐过他要小心保管,没成想还是被注意到了。擦,原来那王八蛋低价卖给二狗一块老玉是为了套近乎,我说三天两头的往我们那摊子上跑,唉,着了道了!”
“那现在怎么办?”吕游忙问。
“唉,就算知道是谁干的,我们也没什么证据,依我看实在不成给了算了,玉再好,总比关个十年八年要强吧,他这么年轻,真要进去一辈子就抬不起头来了。”胖子摇着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