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我来的时候这里就个坑,底下除了草皮和石头什么都没有,当年我们找到了坑底的石洞,顺着石洞走了几个小时到达一个小广场,广场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门,结果我们进错了门……”
白和尚没有理会胖子和蒋小舵兀自的说着,尽管他在极力克制,但我能看出他失去至亲的悲痛。
我走上前拍了拍白和尚的肩膀,歪头示意胖子继续表演,胖子心领神会继续嚷道:“哎你说这个深坑,这么宽塞点什么好,唉,如果对面的祭祀塔不塌陷的话,搬过来是不是刚刚好?”
这么尬的问题也能吐出来,我恨不得将胖子踢下深坑,刚要抬腿给他一脚却听白和尚突的一问:“你刚才说什么?”严肃的语气把胖子给吓了一跳。
“我……我说,这坑的尺寸和对面祭祀塔的大小好像差不太多。”胖子斜眼盯着白和尚喏喏的说道。
“阴阳鱼!”白和尚忽然抬头说道。
“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左升右降,左白右黑。”白和尚继续念念有词,神神叨叨的,整的胖子差点没过去摸他的脑袋,还是龚正把他给拉住。
良久,他忽然回头问我:“听龚大哥说你们去过祭祀塔,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是说出入口。”
“有啊。”我将进水口和出水口的情况跟他复述了一遍。
“就没有别的了?”他摇摇头又问。
“别的?我不太确定,当时我被大鱼拖到水底,隐隐约约的好像看到过一处高大的石门,但当即我就昏了过去,所以我不敢确定。”我努力回忆道。
“我确认,水底确实有一处像门的地方,就在出水口的对面。”艾瑞克此时站了出来。关键时刻把水性最好的艾瑞克给忘记了,我和胖子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哦,艾瑞克也跟我讲过,只是因为那祭祀塔已经塌了,根本无法再探查,所以我也就没跟你提。其实当年在峡谷的时候我就观测过水位异常的起落,所以我怀疑那个地方有入口,但还是晚了一步。”龚正遗憾的说。
“这就对了,左升右降,一定是塌陷导致那处入口破坏,水进入通道之内循环往复,然后流到这里,这说明我们的路是对的。”白和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