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茅山术?”
“阿白啊,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见识?和你比起来,倒显得老夫我像是个乡巴佬了。”
任发在和九叔劝酒的同时,也不忘与陆白这里说话。
而他对陆白的称呼,随着言谈渐深,酒意渐浓。
也从一开始的“小陆道长”,变成了后来更显亲密的“阿白”。
任发拉着陆白,探问了许多本不该由他来问询的消息。
毕竟只眼下来看,任发与陆白之间,不过就只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
而任发眼下朝陆白问询的这些问题,有超过一大半,可都是见家长时的标配。
陆白的额上渐渐起了汗珠,等到任发总算停下了对自己的追问,转而又和九叔聊起了镇上的一些奇闻趣事,陆白这里,才总算长舒了口气。
他抬起头,往乖乖巧巧的,坐在任发身旁的任婷婷面上瞧去一眼。
正看到小姑娘俏脸通红,眉眼含春,也同样在偷眼瞧着自己这边。
触及到陆白的视线,任婷婷当即就是一惊,赶忙快速的低下了头。
但她脸上的红晕,却也变得又再浓了许多,甚至连一双精巧的耳垂上,也带上了满满的红润。
却也不知,是因为她今晚也喝了一小杯的酒水入喉,又或是因为其他的什么缘由……
等到酒局散场,早就已是月上枝头的时辰了。
从任家借了个灯笼,九叔和陆白两人拎着特意给文才打包的烧鹅与糕点,带上满身酒气,踏上了归返义庄的路程。
由于不知道九叔什么时候回来,文才没敢提前焖饭,眼下早就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正趴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瞪着头顶的房梁发呆。
听到外头的敲门声响,他立马儿就爬起了身,然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出屋子,打开了义庄的大门。
“师父,你们可算回来了!”
看到九叔和陆白两人,文才差点儿都要哭出声来。
再闻到九叔和陆白身上浓郁的酒气,猜到他们两个肯定在外头吃了顿好的,文才就更加有了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陆白见状,想起原剧情里,文才时常在九叔面前撒娇扮委屈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寒。
他可不想看到个生着一张老脸的妹妹头,在自己面前嚎啕大哭。
于是,陆白赶紧开口,朝文才解释起来,“任老爷留我们在家里吃了顿饭,这才回来的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