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笑着朝任珠珠回了句,“谢谢。”
陆白让任珠珠坐上马车,准备送她一起回去任家镇。
只不过,陆白显然是忘记了任珠珠到底是怎样一个性格。
此时还没有如原剧情里那样,经历过生死危机的她,也不过就是个性格跳脱的小丫头罢了。
陆白身上,迥异于身边同龄男生的独特气质,以及陆白此时所表现出的亲和随意,让任珠珠在坐上马车以后,很快就因着心情放松,重又恢复到了先前那种,十万个为什么的状态。
拉着陆白的一只胳膊,就想要让他给自己好好讲解一下玄门道术的神秘。
才刚刚在二叔公那里完成了一次升级的陆白,倒是很有些想要和任珠珠讲一下此中原理的打算。
但他也很清楚,即便自己解释的再怎么详细,任珠珠也肯定是不会理解的。
于是,便索性用事实说话,朝着任珠珠表演了几个小法术。
又取出一张最低级的黄符,往路边的一棵树干上,打了个威力不大的火球上去,给树干上留下了一片巴掌大小的焦黑。
任珠珠当时就看直了眼。
她急忙呼喊着陆白停下马车,提着裙摆,去近距离看了树干上的焦痕。
随后扭过头,满脸惊疑的望向陆白,“表姐夫,这……真的不是魔术?”
陆白笑着道,“真的不是魔术。”
他招呼着任珠珠重新上了马车,随后,继续开口对她说道,“我知道你在花旗国,大概是看过洋人的魔术表演。”
“但他们的那些魔术,同咱们国家的古戏法也没什么差别,都只是靠着障眼法,蒙蔽你的眼睛罢了。”
当前这个年代,西方的魔术表演也不过才刚刚起步而已。
那位后世在魔术界享有盛名,成就一代传奇的花旗国顶级魔术师大卫,只今日来说,他的父亲,怕是也仍旧没有出生。
所以,在听任珠珠讲了几个她在花旗国看过的魔术表演后,陆白轻而易举的,就瞧破了这些魔术背后的隐秘。
丝毫没有砸别人饭碗的自觉,陆白笑着将这些关窍说给了任珠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