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目光转到了一旁的陆白和家乐这边,似是想要请他们帮忙,一起帮着文才去搬运剩下的行李。
但陆白和家乐自是不愿意,而且,他们也将自己这份不愿意的心情,明明白白的,给九叔表现了出来。
心头苦叹不已的九叔,最终,只能收起了自己心里的这些打算。
往文才身上看了最后一眼,接着,就准备从这里离开,回到前厅去。
而九叔既是要走,蔗姑还有陆白、钟发等人,自然也不会在此处多待。
于是,只短短片刻过后,在这间已快要变得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剩下文才和车夫两个人而已。
但相比于刚才与文才一起搬东西时的殷勤态度,近距离从九叔等人这里吃了个“大瓜”的车夫,这时候却已经知道了秋生、文才已被九叔逐出了门墙的事。
虽然车夫并不知道秋生和文才为什么会被九叔逐出门派,和他们断绝了师徒关系。
但凭着车夫活了大半辈子攒下的生活经验,他却很容易就能猜出些许端倪来。
无非,是秋生、文才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祸,惹了九叔生气嘛。
九叔在任家镇的名声不浅,而且人品也是非常有保证的。
所以,在有了这样的一个判断后,车夫看向文才的眼神,就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毕竟,秋生和文才兄弟俩,以前在这任家镇闯过的祸,可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虽是碍着九叔的缘故,镇上的百姓们并没有与他们过多计较。
可这并不意味着,如车夫这样的任家镇普通百姓,对秋生、文才这两兄弟能有什么好感。
此时,得知文才已经不再是九叔的徒弟。
没有了九叔的这一层关系,秋生和文才两个,也就和镇子里那些人烦狗厌的小混混们,没有了半点区别。
也就是车夫提早从陆白那里收了钱,接下了文才的这一单生意。
而且,瞧文才和九叔刚才的对话,在九叔的心里头,似乎对文才仍旧还有些许的情分在。
要不然的话,车夫是真的想要撂挑子不干,直接放弃掉文才的这一单生意的!
但在等九叔等人全都离开以后,车夫与文才说话的时候,却已不免添了许多的冷嘲热讽在里头。
言语如刀。
被车夫的这些话刺的心里发疼,文才当即就忍不住,想要反驳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