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们任家镇的人不懂半点做人的礼数吗?”
等到九叔等人全都应下,任永宁却又将目光转在了陆白的身上。
以任婷婷娘家长辈的身份,和陆白说道,让他到时候也一定得劝着些茅山的各位。
不然的话,他可就得去找任婷婷,告陆白的状了。
等陆白连呼不敢,认认真真的做了保证,任永宁他们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不过,在离了义庄以后,任永宁等人却并没有急着先去退掉酒楼里已经定下的酒席。
这件事暂且不急。
就眼前来说,任永宁他们最需要去做的事情,却是得赶紧再给镇上的百姓们发个公告。
把镇子周围仍还有其他各种邪祟盘踞的事情,告诉大家伙儿知道。
让镇上的百姓们都再添些小心,可不要因为听说了昨晚的事,便就此懈怠起来。失了原本的谨慎。
毕竟,对每个人来说,命,都只有一条而已。
文才是在任永宁他们离开以后才从后院出来的。
其实他的行李早就已经搬完,可文才不想当着任永宁他们的面去向九叔辞行。
他害怕任永宁等人问东问西,更害怕任永宁他们在听到自己被九叔逐出门下的消息后,会和车夫一样,也立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
所以,文才便特意在后院多等了一会儿。
可因着要耽搁了车夫去接其他新活的时间,文才又不得不给车夫再多给了点儿钱。
如此,可让文才这里着实心疼的厉害。
文才专门等任永宁等人离开后,才从后院走出,正式和九叔道了别。
等文才走后,眼瞧着夕阳西下,已是黄昏时分。
众人略一合计,便准备随便吃点儿晚饭,就开始依着先前的计划,分片区去捉拿任家镇周边逃脱在外的鬼魂们。
陆白则提议道,蔗姑也已辛苦的很了,好事不要再过多的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