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用剑指着我的同伴’,亲爱的,你在见到他们之后居然忍了足足一整天,没有将雷狮船长的头当成西瓜一刀切开。”
“因为……”,安迷修干巴巴地解释道:“都是因为你的技能!”
“誓言魔药?”
“对……不是你让我喝的吗!”
该死的海盗说不喝就不带他回来的时候,他还因为他对自己的不信任感到委屈。他是雷狮那种人吗,见到人就拔刀?
除非他要面对的是一群海盗。
伊兰迪尔愉快地挑挑眉,“remember?没有朗姆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给我喝的是朗姆?”
“Exactly!So,你能忍住不动手是你个人的心理意志,船长没有做任何手脚~savvy?”
“难道你想说我原谅了你们这些海盗吗!”
“Who knows,你和他们不是相处得挺好吗。Wow,雷狮船长举高高~那画面我会珍藏一辈——子的~”
“伊兰迪尔!!”
“但我想你还没原谅我,因为你正把可怜的船长压在床上审问。”
伊兰迪尔捂着肚子,腹部的剧痛没让他的笑容减少分毫,“然后现在还给船长的肚子来了一拳,不展示一下你切腹自尽一百种方法的研究成果吗?”
“你简直——”
“无赖、无耻、混蛋、bloody pirate!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安迷修瞪着他,“你、你……” 他突然像膝盖中箭一样,噌地从床上弹起,脸憋得通红,卡了半天才继续道:“你的头发……?”
伊兰迪尔看了眼窗户,月亮出来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悠闲地走到安迷修身前,眨眨眼,月光在他蝶翼般的睫毛上轻快地闪烁着,“要我陪你喝一杯吗,骑士大人。”
砰——
“骑士大人,如果你想撞树,外面有一颗,不需要撞门框~”
“闭嘴!该死的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