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军队也只不过是些小规模的作战,这样的战斗强度对于镜流来说刚刚好。
毕竟那些小规模的部队,不过是化作磨刀的石板罢了。
庆木看着剑上的血红光芒逐渐将那黑白二气蚕食殆尽,那是纯粹的杀伐,有死无生。
这并不是镜流本身所为。
那是庆木过去的力量,那些力量沉于剑中,在得到庆木的准许下再次苏醒并为镜流所用,如同星神赐予令使力量那般。
‘累么,要不休息会?’
庆木将一杯水递给镜流。
镜流接过水。
有些迟疑的问。
‘师父,你是星神?’
她最近的力量已经逐渐逼近了令使的层级,也就是当初腾骁刚成为巡猎令使时的程度。
可她所掌握的力量却是闻所未闻,没有任何已知的命途符合这个标准。
‘走吧,我们该回仙舟了。’
庆木回避了这个话题。
镜流也住口不再多问。
罗浮,星天演武仪式。
庆木同丹枫,腾骁共同见证着这位剑首的诞生。
那杀伐之剑仅一瞬便将面前的对手击溃,这样干脆利落的胜负在仙舟历史上都是史无前例。
顺理成章的。
这位剑首进入了云骑军,星槎所向,总有一位白发剑士一骑当千,当援军赶来时,往往只能整理战场。
‘听说了吗,地衡司那的少爷要加入云骑。’
‘哟,那家族不是一直为地衡司效力,今儿咋有想去云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