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是血液，一般人的血液呈现红色，眼前这种鲜红色的都是动脉血，蒋玉拿起面前的玻璃管，轻轻晃动了一下。

白色的灯光照射下，蒋玉微微眯眼，玻璃管中的液体扩散出涟漪，接着清晰无比的散发出诡异的光晕。

“这是……”蒋玉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猜测。

“血液！”卿玖儿回答。

果然，蒋玉心中嘀咕了一句，她再次看着面前的玻璃管，与普通人的血液不同，异能者的血液都有特殊的力量，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这血液会呈现异能者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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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血液的粘性好像不对，蒋玉的心头猛地一惊，愕然看向卿玖儿道：“你们上官家有零号异能者？”

“差不多啊。”卿玖儿点点头，这血液是大小姐问向余要的，一个标准量，100毫升。

“是谁！”

“这个……不能说。”

不能说啊，蒋玉了然，这个零号异能者一定是个还未被官方发现的人，可是为什么要藏起来，凭借上官家在东海基地的势力，完全没必要这么做，除非……这位零号异能者还没有上官家掌控，只是合作关系。

蒋玉没有深究，她将血液玻璃管收好，对着卿玖儿提醒道：“对于零号异能者的研究我们研究进展很缓慢，但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们。

据研究员之间的互相交流，所有的零号异能者都有一个显着的特点。”

蒋玉没有卖关子，面对卿玖儿直接道：“他们的内心似乎都缺失了一块，他们都有心理缺陷，或极端、或漠视、或嗜血、或残暴……你们注意一点吧。”

这样啊。卿玖儿低眉沉思，那向余呢？

……好色？来者不拒，玩弄感情，妥妥的渣男，可向余没有强迫，从他送过来的宋家姐妹上就可以看出，三人不亲密但宋家姐妹对于向余也没有展现出明显的害怕与恐惧，还有些感激。

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让蒋玉用心理缺陷来形容吧。

那向余的问题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