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老夫人望着大娘子,开门见山的说道,“近日海祥瑞必将登门商谈成亲之事,我过来问问,你们夫妻有何主意,嫁妆又是怎么准备的。”
大娘子笑说,“婆婆,夫君的意思是成亲越早越好,初步选着来年的二月初三这个吉日,当然这个日子还得与男方商量,至于嫁妆嘛,我准备按三丫头的嫁妆标准置办。”
老夫人望着笑咪咪的儿子,突然怒喝着,“皇甫端木,你觉得合理吗,按三丫头的标准,她的嫁妆,除了府里的份额,还有生母大力置办,可七丫头呢,生母早亡,可怜她是爹不疼母不在的,今日老身把话搁这,你们不办好嫁妆,老身砸锅卖铁来帮她办,你们日后就当没这个女儿,也别指望她会还娘家礼了。”
皇甫端木慌忙陪罪,“母亲,息怒,此事我们虽然处理得不妥,但这不是才开始置办么,就按您的吩咐置办,还请母亲千万别动怒了。”
说完之后,瞪着大娘子喝骂着,“按着五丫头的嫁妆标准置办,少一样,我都饶不了你。”
大娘子肉疼,哭丧着脸,嚅嚅的说着,“这,这,好吧。”
静心园,欢儿也是哭丧着脸,拉着婉儿的手,“这日子没法过了。”
“怎么,和五姐夫吵架了吗,”婉儿关心的问着。
“这倒没有,是婆婆,一个小门小户的人家,屁规矩格外多,我陪嫁的宅子,她带着小姑子和小叔子住过来不说,还三日两头的叫来一群亲戚长辈来家里,让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得做到早请安晚汇报,整日算计着我的家产,说我嫁过去就是她文家的人了,我的陪嫁也就是她家的财产,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这一对姐妹年纪相差不大,是一起斗架长大成人的,也是最知根知底的人,她听着,惊讶不已,不由问道,“真是奇葩,婆婆谋取儿媳的嫁妆,你肯定不会白吃这个亏的,对吧,只是五姐夫知道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