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还惊叫着句,“你身上好重的酒味,快放我下来。”
“有人要逃婚,不知大宋律法该怎么惩罚,”他威胁着。
冬梅和夏荷听到,惊吓不已,异口同声的说着,“侯爷,误会。”
婉儿自然是浑不在意,还火上添油的助着威,“只要海侯舍得,那就浸猪笼吧。”
“沐云,月茹,还不快去放水,没水怎么浸猪笼呢,”他叫着句。
俩人应声,悄无声息的穿过内堂,进了澡场,把木制洗澡盆上面的两个水龙头拧开,在调试水温。
婉儿在他怀中挣扎几次无果,只得作罢,望着他这张棱角分明的大脸,终于选择做个小低伏,柔柔的低唤着,“夫君,别闹了,让我卸妆洗澡,好不好。”
“夫君,嗯,不好听,叫声别的。”
“官人,别闹了,”她干脆将脸埋在他胸膛上。
“以后叫我老公,或者亲爱的。”
婉儿小脸胀得通红,痴痴的笑着,“叫亲爱的太肉麻了,就叫老公吧,老公,求你别闹了呵,我要卸妆呵。”
看到新娘子乖巧听话,张云天总算把她放下来了,婉儿赶紧整理着被弄乱的婚服。
见到俩人在打情骂俏,冬梅和夏荷羞得不敢直视,只是还没伺候婉儿洗澡换衣,又不能离开。
片刻之后,沐云便禀报着,“大娘子,水放好了,请您试下水温。”
正在为婉儿卸妆的冬梅回复着,“我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