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事要和你说。”
婉儿坐在茶几边的坐垫上,削了块糖果,浑不在意的边吃边说,“老公,什么事,这么郑重。”
“是这样,沈瑛姑身边有个叫锦娘的随从,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被我一个叫海玉郎的朋友看中了,准备年底或明年初迎娶她,”这套说辞是和瑛姑对过口的。
“好事情呵,这种时辰出生的人可是万里挑一呢,只是这事又与老公有什么关系呢,”她随口问着句。
“因为我收了这海玉郎的一件至宝,他要求我马上认锦娘为义妹,并且明日会来府上见证认亲仪式,”他小心的吐着句。
婉儿顿时脸色大变,很不确定的问着,“你要认沈姐姐的随从做义妹,还收了这个叫海玉郎的人一件至宝,而且明日他们就会来府上了,这么突然,你让我怎么向祖母及家人解释,还有昨日你跟沈姐姐发生争执,是不是也是这件事。”
“是,都是这件事惹的祸,”他老实承认着。
“老公是不是你收了别人的礼,然后被人威胁了,要不,明日我出面开口拒绝他,”婉儿气极败坏的说道。
“我只是收个义妹而已,又不是纳妾找女人,再说这件至宝对我很重要,而这海玉郎是个奇人,我也有心结交他,老婆,你就不能帮帮我么,”他叫嚷着。
婉儿看到他在叫嚷,反而平静下来,只是沉默不语,气氛顿时冷淡下来。
出乎张云天的意料,婉儿没有再发脾气,只是平静的说着,“别怪我发脾气,府上突然多了个姑娘,整个资源都要重新调整,而我对她又不熟悉,以后相处还需磨合,再有我还得不停的跟家人及府上社交圈的朋友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