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薇见到他,便盈盈下拜,只是这次膝下似乎有块石板堵着,无法下蹲,就在她惊讶时,张云天说话了。
“江姑娘休得多礼,找到亲戚了吗。”
“海大人,妹妹因受风寒,现在还不能拜见你,还请见谅,家父曾为我姐妹的在临安开了一家商行,而且一直是家母的家人在打理,昨日已收回了管理权,虽然他们送来了钱财衣物及婢女,但小女子还是擅自作主,留在此处等着大人,”江渔薇解释道。
他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方凳,“哦,姑娘请坐,不知等我又有何事。”
谁知江渔薇竟然突然间就泣不成声,“海大人,家父遭人陷害,现已下狱,家产大部分被官府所封查,我姐妹俩只是弱女子,想伸冤又无门路,还请大人助我们伸冤,来日做牛做马也会回报大人恩情。”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虽然心生怜惜,却又无可奈何,突然间心中一动,不由问着句,“听说姑娘年芳二八,自幼习得棋琴书画,才貌双全。”
“精通不敢,略知一二而已,”江渔薇回复着。
“地方上的案子我也无法插手,这样吧,明日我修书一封,派人过去问问情况,看看他们怎么回复。”
江渔薇听到顿时破涕为笑,“谢谢大人,对了,那一百两黄金我没收,另凑了百两,感谢大人对我们姐妹的救命之恩。”
见她一时泪眼婆娑,一时又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由出言拒绝着,“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而且也不差钱,黄金是严帮主赔给你的,姑娘还是带回吧。”
行鱼匆匆进来递给他一张纸条,他展开一看,顿时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