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您要是给我兜底,我也愿意换个药方。
您若是同意,我也可以给她扎上两针,效果会更好一些。”
司徒医生听周一一说完,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明显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却仍然瞪着眼睛,突然照着周一一的脑门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你这小丫头,从小就是个小滑头。
当初我就说你和谁长的有些像,没想到是他们周家的。
难怪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果然你们都是蛇鼠一窝。”
周文晋和周一一被司徒医生说成是老鼠,也不敢言语。
周一一一进门,就认出了司徒医生。
司徒医生正是以前每年总会去他们养心堂,待上一段时间的大师父。
至于为什么要叫司徒医生大师父,周一一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师父和大师父关系非常好。
师父让这样称呼他的。
周一一和师兄弟们从小就这么叫。
周一一见司徒医生已经挑明了关系,笑嘻嘻的凑到他身旁,“大师父这几年怎么不来我们养心堂?
师父很惦记您,我们师兄弟们也想您了,没想到您是来医院坐起了诊。”
司徒医生听周一一说完,抬头瞪了一眼周文晋,“还不是你那狡猾的爹。
五年前我和他打了个赌,没成想输了,迫不得已来这破医院坐诊。
行了,既然你来了以后我也能歇歇了。”
说完直接站了起来,去解身上白大褂的扣子。
周文晋连忙走上前,按住司徒医生的手,“司徒叔叔,那可不行,一一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取代您?
再说了,愿赌服输,您当初可是说十年的,这连五年都没到。”
司徒医生瞪着眼,“你真是个黑心的资本家,老子被你拘在这个小破地方这么长时间。
好不容易有人能来接我的班了,你这家伙居然还想苛刻我,我可不给你们家当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