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阮卿连忙拿出一锭银子给他。
她并没有银子,身上衣服的口袋只有几片金页子。
银子是姜元的,她带了几锭。
这些钱都放在湿衣服上,江小鱼帮她们洗衣服的时候根本没有动他们的口袋。
衣服晾干之后,钱也原封不动的回来了。
“用不了这么多钱。”江奔雷扫了银子一眼。
“没关系,用多少是多少,再说了,我们住在这的吃喝还有姜元的用药,这在外面样样都是要钱的,这点银子根本不够费用。”
江奔雷没再说什么,将银子接过去收了起来。
吃完早饭将牛牵过来套上车,把带着水的鱼盆搬了上去,就出了门。
这个地方到镇上约有十里路程,牛车走一个来回,加上送鱼和买东西的时间,两个时辰足够了。
结果江奔雷这一去,直到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还不见踪影。
“爹爹怎么还没回来?”江小鱼看着快要没入地平线的夕阳,神色不自觉的焦急起来。
阮卿正打算劝两句,山坳那边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唤声:“小鱼小鱼,你爹被县里的捕快给抓走了,这是他让我带回来的东西。”
阮卿转头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黝黑少年。
江小鱼大吃一惊,一路飞奔着跑了过去:“小武哥哥,你说什么?”
阮卿抬步也跟了过去。
叫小武的少年也顾不上去管阮卿,他气喘吁吁的接着往下道:
“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从学徒铺子里出来,正打算回家的时候,碰到一群县里的衙役从孙家出来,说你爹医死了他们家的三老爷。
你爹看到我就将手里拎着的包裹交给我,托我带回来,接着就跟那些衙役一起走了。
对了,他让我转告你,让你别担心,他不会有事。”
“我爹,我爹他虽然识得些药理,却不是大夫,从来不会给人治病,怎么会治死了人呢?”江小鱼简直被这个从天而降的祸事给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