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们县令是个很务实的人,士绅豪族不喜欢他能理解,动了他们的利益嘛。
为何普通的平民百姓也对他印象不好?”阮卿奇道。
吴兴口中的马县令,与于、张他们打探来的差异很大。
一开始她以为这个县令荒诞奇葩,如今看来只怕是个特立独行、不按理出牌的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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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具体如何得亲眼见到才能判断。
“这事说来话就长了,不过主要原因还是我们县令得罪的士绅豪族太多。
贵人可能不知道,马县令上任后处理的第一件案子就是本县最大家族何家的子弟。
那何仕胜堪称本县第一纨绔。
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被他糟蹋的黄花大闺女就不知几凡。
送在他手里的人命少说有十几条,以前的县令惧怕何家,从没人敢管他的事。
马县令上任之后,接到苦主的状子,立即派我等去缉拿。
不怕贵人笑话,我等当时根本不敢执行命令。
得罪了何家,还能在青沙县混得下去嘛。
马县令见我们不敢动,直接让他带来的护卫换上衙役的衣服,并拿出百两白银,悬赏了两个胆大的人带路,去把何仕胜给抓了回来。
先打了一顿板子,此人嚣张多年,被打了板子后不仅丝毫没有自证反省的意思,反而当堂威胁马县令。
马县令可不惯着他,直接命人按着又打了一顿,直打得血肉模糊,晕死了过去才停止。
何家人知道后,立即派了人来找马县令,威逼和利诱都用上了,马县令油盐不进。
何仕胜的案卷已经由刑部审定传了回来,今秋就会问斩。
与何仕胜一伙的纨绔也被抓了好几个。
因为这些事,本地的豪族士绅们,才会制造各种舆论来败坏我们大人的名声。”吴兴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如此说来你们县衙的牢房里关的全都是罪有应得之人,一个无辜的都没有?”
“倒也不能这么说,大人办案的方法有效是有效,但确实粗暴了些,难免有些无辜被牵连者。”提起这个,吴兴顿时有几分底气不足。
马大人的粗暴政策并不仅仅是针对豪族和纨绔,普通百姓被人举报,也是一视同仁。
而百姓识字的都不多,即便被人诬陷,能条理分明自证的人也找不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