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闵。”鹊起答道。
“周淮闵?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吗?
此人多大年纪?他能被人称为才子,应该有功名在身,可知道他是什么功名?”阮卿又问。
自古以来,青楼戏馆都是最合适隐藏杀手和细作的地方。
听了鹊起对此人的描述,阮卿心里莫名冒出了周越的名字。
“秀才功名,至于具体多大年纪,是不是本地人,我还真不清楚。”鹊起摇了摇头。
她在那条街上只待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能问出来的只是一些基本信息。
“黛山公子不是本地的,他是五年前来苏临的,来的时候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
至于年纪,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貌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乔筠将话头接了过来。
她虽是苏临人,但几岁就随父到了外地,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也不过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若不是大半个月前恰好见过黛山公子一面,只怕对他的了解还不如鹊起。
“邀月坊请了黛山公子本月十五来他们的头牌画眉。
这么说,他中秋夜也会在邀月坊露面了?”阮卿接着往下问。
“应该是,黛山公子只要接受了邀请,基本就会捧那个人的场。”乔筠道。
“那咱们后天晚上也去邀约坊转转,顺道瞧瞧这位黛山公子的风采。”阮卿笑道。
对阮卿尚不怎么了解的乔筠听得一愣,太后要去逛花楼?
鹊起与昭来则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太后莫非怀疑这个黛山公子就是周越?
不知是不是乔五的死对唐氏打击太大,乔筠来接收房子的时候,唐氏只用充满怨恨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就默默移开了视线。
倒是钱氏满脸不甘地上前道了一句:“乔筠,踩着亲叔的尸骨上位,希望这个宅子你能住得安稳。”
“五婶放心,五叔之死可谓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至于宅子,既然是我父亲的遗产,我就一定会住得安安稳稳,并打理得妥妥当当。”乔筠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钱氏被她一句话噎得面容扭曲,可今日不比往时,她抬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只能恨恨地转身走了。
“这姑娘年纪不大,胆色确实不错。”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着这一幕的鹊起忍不住赞了一句。
“那是,能得咱们夫人另眼相待的人怎么可能差。”昭平有些酸的看了阮卿一眼。
太后最近对乔筠比对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