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刘夫人的眉毛一挑,“诶,你还别说,我这人虽没什么爱好,但丈夫不在身边,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这等女流之辈可以插手的,平日里也就管管家中后院之事,再不就愿意赏些歌舞,不知小许大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呀?”
闻言,许安乐一笑,“这官府办案,定然是有我们知道的手段了,就比如我还知道你们刘家商行在春花阁有一个常年预留的包厢,每逢花魁们上台竞技选花魁时,那包厢中才有人,再结合你们家的情况,想必那包厢中的人就是你吧。”
刘夫人笑意更浓了,“的确,那包厢里就是我,我这夫君常年在外,一年见不了几面,这家里人丁有简单,后宅也不用我多操心,平日里除了要与各家进行交际,也没有什么还需要我烦心的了。这人一闲下来,总是容易找些事情做,我爱看歌舞也算一个爱好的话,那我也就只有这一个爱好了,都说女子逛什么青楼,但我却不这么觉得,男子都可去得,为何女子不可?”
“这话倒是没错,我也不觉得女子逛青楼是件什么不耻的事情,刘夫人不愧是性情中人,男子才可以去,我们女子照样也是可以的,而且我们只是去欣赏歌舞,我们的意图还要比那些男人更简单一些。”
刘夫人见许安乐赞同自己的观点,也十分开心的附和着,“小许大人果然通透,可惜呀,世人并不能像你我二人这般去看待。要想当年,我第一次去时,便是大摇大摆的和刘广全一起去的,那时候刘广全他还没有常年在外面经商,他得知我好歌舞,便专门在春花阁里包了一个包厢,给我一个惊喜,让我何时想看歌舞了便来,我字是十分欣喜,可偏偏是那次举动,却使很多人诟病,使得我们刘记那时候的生意都连带着衰败了几分,为了不影响生意,后来我便只能偷偷的去了。要说我夫君其实对我还真是不错,只可惜,他后面为了生计真的是一点不顾家了,属实是……”
也不知道是今日与刘广权吵架了的消息还是怎样,这两人毕竟年少成婚,一路相持走来心中还是有些感情的,现在落得这般争吵局面,心中自是难过万分,这跟着许安乐一说,就不自觉说到了他们的夫妻感情上面,然后就不禁开始惆怅起来。
见此,许徐安乐赶紧阻止了刘夫人继续惆怅,连忙问起了她想问的,“时光荏苒啊,总是会有什么东西会被改变,什么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说着许安乐继续问的那一日花魁选拔的事情。“刘夫人那夜可在春花阁中?”这才是许安乐和青柏他们此次前来要问的重点。
听了这话刘夫人想了一下。“嗯,只要是春花阁选花魁,有才艺比试的时候,我必定都是在的。毕竟那花楼里有表演的时候也就那几日了,所以若是有花魁登台表演,只要会有歌舞表演的,我也是不会错过的。”
听到这话,许安乐他们确定了,又问道,“那你去春花阁的那一夜,你可与山有什么约定吗?”
听此,刘夫人的脸蛋一红,虽然她并不介意让人知道她有私情,可这与自己的私情相关的事情,她属实是有些不太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