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跟您商量一下,看怎么处理比较好。”
余姐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搞出什么事来,但是他们又不是她的亲属,能做的实在有限。
“余姐的女儿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葛云舒记得余姐虽然很偏执,但是她记得她女儿还是一个非常讲道理的人,如果真要入手,也就只能从她女儿这里入手了。
这事儿,齐煦倒真是打听过了,大概因着他父亲的面子,并且他在这件事里也确实无辜,所以,他打听的时候,给他做笔录的那个J察小叔叔非常爽快地告诉他了。
“警局那边说昨天晚上没打通余姐她女儿的电话,今天早上电话倒是打通了,但是对方说人还在菜场忙着呢,要下午才有时间,具体什么意思,还不知道,但是听对方的意思,余姐是女儿应该也挺烦余姐的。”
葛云舒的眼里闪过一丝嫌恶,这样的母亲,谁不嫌恶呢?
“要不,我让你父亲出个面?”
余姐的事情,纵然她修养再好,她也烦了,她付钱她出力,就是买卖两清的关系,而且这些年来她自认自己还是个不错的雇主,五险一金给交了,每年的带薪假给了,如果节假日需要加班,她都是按照三倍工资给的,她自己吃什么余姐就吃什么,从来没有说要让保姆去厨房吃的事儿,结果弄到最后,她还痴心妄想上了,真是人心不足的东西。
齐煦觉得自己这几天头疼的实在有点频繁了,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他很清楚父亲的脾气,把公私分的很清楚,虽然外头会看在他们母子俩是齐闵生的老婆和儿子而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开点后门行个方便,但是要让他父亲亲自去走一趟,让人开个后门恐怕是不能够的。
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他父亲找个通个关系就能解决的,所以,没有必要。
“不用,我来这儿之前跟我爸说了,他没什么表示,所以,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怎么判的问题,而是担心余姐精神上真的有些毛病,到时候根本不用承担责任,我们却要提心吊胆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