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端详了一会,他看向了蒙德人怀中的婴儿。
放下茶杯,年轻男子张口就是道德仁义,闭口就是仁义道德,“老友,许久不见,突然来访璃月,所为何事?
还有,这怀中婴儿,又是从哪里而来。”
文邹邹的话传入温迪耳中,听的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手抢过对坐男子手中的茶杯,端着就往嘴里送,一边喝一边回道:“老爷子....钟离先生,这一路可是渴死我了。
快,快找些热水,这孩子在不吃饭要饿死了!
对了,有酒吗?”
握了握已经不存在的茶杯,钟离酝酿了两秒,便站起身走到茶台前,端起一个茶壶便走了回来。
未等他发问,温迪不知从哪掏出来几罐奶粉,还有一堆奶瓶,全部放到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
张嘴,钟离话都到嘴边了,温迪又打断了他的话,“钟离先生,今天是周三,喝第二罐奶粉,用第三个杯子。
我都洗干净了,直接倒就好了,一瓶倒四勺奶粉,里面有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