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不然我这么火急火燎的跑下山来干什么?真是为了抢功吗?你是胆子真大。不怕他们看穿吗?”
“问题不大,老商给了我一个通天符,实在不行,我就捏碎了逃命。”
“通天符?他居然有那个东西。等等,这个疯子不会是早就计划好被我算计陷害吧?不然他怎么会提前预备好通天符?”
“有可能,这家伙神叨叨的,那天也不知道是喝多还是他心里不平衡的吹牛。他说商家依然在他的掌握之中。还说让我们小心商春峰,说他爹不是省油的灯。”
“你说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
“嗐,这说不定就是他酒后狂言。”
“哎,你呀,总是这样,大事明白,小事糊涂,我这几日和他那个迷雾一般的爹接触,知道了一些商家的趣事,什么商伯牙以棺为家,道号活死人。什么商叔至其实就是个大草包,聪明归聪明,一点苦功都不肯用,最关键的是这个,商仲尼住在酒坛子里,道号酒虫。他喝醉酒?可能吗?他就住这哪里。”
“啊?可恶,我岂不是又被这小子给骗了?枉我好心好意的救他。哎,遇人不淑啊。”
“装,你又不是庄家人,一天到晚装什么装。你是不是和他暗中有什么交易?”
“哈哈,知我者,圣上。没错,就是我刚才说的,我隐隐的感觉哪里出了问题,却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就请商仲尼转到暗处,关键时刻助我们一臂之力。”
“那么,凭借你的直觉,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哪?”
“说不好,但我总觉得千丝万缕的事情,似乎都指向了梅花囚车里的那个人。大哥,都到现在了,你还是不肯说梅花囚车里那位到底是什么人?”
“啊?不是该你和我说吗?我不知道里面那个人是谁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脸皮,没有手脚,也不能说话。我还以为你们过去在一个地方关过,说不定你能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见鬼,那个人真的是那个全性山地牢的人?”
“是,五位大爷不知道为啥就跑了,也没有个交待,我和杨天风搜查全性派的时候才发现了地牢中这个不明人物,就想到了借着黑囚车的传说,把他转移到东海那边。没想到半路就出了事。”
“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地牢里,只是本能觉得危险,想把他藏到其他地方。”
“是。”
“那我们可能真的要有麻烦了,我们的对手知道他是谁,但我们却不知道。我那五个大爹啊,倒是留下一句话啊,太不负责任了吧。”
“等等,我现在又想到了一件事,也是商仲尼无意之间提起的。”
“又是他?什么事?”
“他提到了前段时间见过杨不修老丞相。”
“啊,这我也见过,还和他打了一架,不怎么样,水平也就一般,也就是把我揍得肿成个大球。”
“那你没说。”
“我以为你知道,我刚回来的时候不就是一个大胖球吗?而且当时你已经把商仲尼下了地牢,这点事情还问不出来嘛?”
“他什么都没说,现在想来,他这个疯子是故意让我给他用刑,他好体会那种生死之间的玄妙,这个变态。”
“有可能,这家伙的疯狂怎么高估都不过分。你接着说杨老丞相的事情。”
“后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咱那五位大爹,他们听到后就先后下山了。”
“等等,你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就咱五个大爹那点本事,去找杨老丞相晦气?那不是找死吗?”
“他们五个集体入道了。”
“这事情还能批量生产?这么不值钱吗?我五个大爹可没这本事,有这本事话,早就发现我从地牢里溜出去了。是哪位高人指点迷津?”
“还能有谁?”
“还是他?”
“不然还有谁,你是指望我,还是指望你杨哥?”
“你们俩?还不如五位大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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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来是不是。”
“这么说,咱五位大爹是想去找找杨老丞相的晦气。”
“应该是这样的。”
“或者我换个说法,商仲尼利用咱五位大爹缠住了杨老丞相。”
“是这个意思。”
“可,为什么哪?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哪?”
“额~有一件事,我没和你说。有人递给我一个散功丸。”
“哦,这事啊,这事我知道,还是商仲尼说的,这应该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他只是没想到还掺了春药。”
“他连这都知道了?不过也正常,那人就是你查出来的商十一,算是商叔至的亲信。如果真像他吹嘘的那样,他完全掌控商家的话,那么倒也不奇怪。”
“现在想来,他可能还真的没有吹牛,毕竟商家没有几个人能请得动他们那位活死人商伯牙。”
“对这个商伯牙,你了解多少?”
“不多,就六个字,活死人,商伯牙。”
“这么说又是一个神秘人?无妙门那边有关于这个活死人的其他情报吗?”
“很难有了,商仲尼倒是无意之间提过一嘴,说他这个活死人大哥,从未出过商家,只是他的名字问题,有好事者追问,才知道他上面还有一位大哥。但那些传言多半都是假的。”
“我倒是从中琢磨出点什么来,既然这个活死人从未在江湖上出现过,突然就这么精准的出现,在必死之局中,救走了他的草包弟弟商叔至,那么接下来他会去哪里落脚?去会和谁汇合,这是不是一目了然。”
“商仲尼?”
“只能是他了,他那个迷雾一样的爹商春峰现在似乎还留在全性山烧香磕头。”
“说起他这个爹,商仲尼倒是再三提醒我小心他,还反复要求我重视起来。你怎么看。”
“商仲尼是怎么说的?”
“他说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比墨先生用秘法把那两个全性山上死掉的弟子又救活了还要重要的多。”
“什么?公孙玉兰和禽滑犁都没死?哪岂不是说……”
“是,你们的勾当让墨先生全知道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不愿意看见你。”
“现在看来,我在全性山那点事是不是特别的蠢?一点好处没捞着,结了一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