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也做什么。”,梁晗尬笑一下,然后说道,“我这人你也知道,要是没你提醒,说不定我真的被诱惑犯错了。那时候,我们就成仇人了。”
“自我认知很清楚嘛!”,王易捶他一下,然后道,“我也要跟回去帮忙,下次再聚吧。”
“行,过几天我再约你,可不许推了。”,梁晗挥手道。
王易回身挥手,说道,“放心,推官家都不推你。”
回到盛家,在王易的建议下,盛紘第一时间,把林栖阁所有的仆人控制住,连平时跟林栖阁交好的仆人,也一并控制,防止他们到外面散播谣言。
包括林噙霜在内,林栖阁的人都跪在偏厅,盛紘和王若弗坐在前面,长柏的妻子海氏,站在王若弗旁边,周围站着一圈仆人。
“紘郎,墨儿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她吧。要打要罚,你只管冲我来。”,林噙霜在墨兰身边跪着,哭哭啼啼地说道。
“墨兰第一次在玉清观勾引梁晗,正是她禁足的时候。要先探明永昌伯爵府去上香的日子、时辰、在玉清观内走动的路径,再买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圈人协作,还要让婢女穿上墨兰的衣裳,装作人还在屋里,真是好手段、好决心。霜儿,你很不简单啊,被禁足都能做出此等大事,了不起!”,盛紘咬牙切齿地说道,最后还给林噙霜竖个大拇指。
“要不是易儿同梁晗交好,让梁晗这个来者不拒的浪子,能抵住诱惑、悬崖勒马,我盛家的门风就被你们母女给败坏了。”,盛紘猛拍一下桌子,大声道。
“这、这不是还没出事嘛,紘郎,你就原谅我们一次吧,好不好?”,林噙霜垂泪哀求道,哭了两下后,双手捂着心口,软倒在地板上。
墨兰与林噙霜配合默契,立即不停摇晃她,嘴里喊着,“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看,又晕、又晕,真是会晕啊!”,王若弗对旁边海氏说道。
墨兰听了,抬头看到盛紘看向王若弗,马上大喊道,“爹爹,这些事都女儿一个人所为,跟我娘没关系,要打要罚,冲我一个人好了。”,然后继续低头喊‘娘’。
“又晕是吧?”,盛紘不耐烦了,喊道,“来人,给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