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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这是遇到了真正有实力的兽,才不像你们这帮败类。”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我笑咪咪地说,“大舅你好啊,我们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刚刚给你吃的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哦,你可以理解为一种毒药。”

周子明瞳孔在惊恐中放大,随后他便感受到腹部传开的剧痛,顿时蜷缩着身子哀嚎起来。

“放心好啦,虽然这很痛苦,但并不会要了你的命,而且是周期性发作的,每一个小时一次,每次维持十分钟。”这种药在我脑海中的知识库里被称为“刑药”,和“断罪钉”等物件一起作为行刑逼供的道具。在以前思想尚不发达的时候,这类东西出现的频率很高,龙族先辈们的记忆里有不少使用这些物件的画面,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本着以其兽之道还治其兽之身的态度,哪怕刑药的制作工序很复杂,我也选择将其制作出来,昨天晚上我一直做到凌晨,失败了还几次才仅仅做出一个,不过一整套工序下来,我倒是熟练了不少,而且刑药等我们去救年爱童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刑药的作用效果长达数十年,它几乎是让服用者形成了一种肌肉记忆,每隔一个小时就会腹痛。

刑药在历史上也是有记载的,不过都是残缺的,我仅仅是将残缺部分“补全”了而已,这倒给了我一些跟爸妈他们解释的余地。

有关我在“红屋”里经历的那些事,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跟他们说的,毕竟再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还有可能会被认为我脑子坏了。

父亲见到周子明的状况,说道:“你这比我狠多了,把配方写一份给我,以后看谁不爽就塞他嘴里。”

过了十分钟,周子明身体才停止因剧痛产生的抽搐,“我要控告你们——”

父亲直接揪起他的耳朵,“还控告,当初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也会控告你啊。”

就在父亲和周子明交流的时候,我将感知能力释放出去,准备实施下一步计划,得到感知的反馈,我露出不出所料地笑容,随后走到一个平常根本没有兽会留意地角落,以马步蓄力,猛得出拳,墙上顿时开了个大洞,许多文件资料从洞口滑出。

我拿起那些文件粗略地看了一眼,随后递交给母亲,对地上面如死灰的周子明说:“大舅可真厉害,这贪的钱数可真大啊,妈妈,如果按照族内的管理条例,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处理?”

母亲看完那些文件,面色阴沉得都要能滴出水来了,当年那种冷漠的感觉又回来了,“从祖籍出名,永远不得参与任何与狮族相关的事物,并从祖地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