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当然往死里吹牛皮,时不时来一句‘其余的不方便告知’,保留神秘感,几个还清醒的直接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挨个要跟顾辞喝酒,顾辞礼貌地婉拒,最终把自己小号的微信给了几人,那几人也乐得开花。
前后不出十分钟的功夫,酒桌上那老头突然面色痛苦,一边招呼自己的助理。
但那感觉来势汹涌,老头被扶着站起来没几步,就转头吐个不停。
众人一看这老头终于吐成这样还以为终于喝不下了,连忙纷纷借此机会离开酒桌,纷纷道了别。那老头则是自己在包间里吐了好久,快要脱力了才被助理扶回去。
顾辞也趁这机会扶着时卿往外走,齐瑞跟在后面,拿着时卿的包。
“我、我叫个代驾。”齐瑞还勉强清醒着,拿出手机摆弄着。
“不用了,我来开。”
顾辞把时卿放在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
齐瑞坐在后座,犹豫了一下,在后面指挥着哪条路没人查。
顾辞总觉得齐瑞是惯犯,一脸无奈道:“我刚才喝的是饮料。”
齐瑞这才放心,倚靠在车子后座,嘴里还喃喃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走了……”
车子行驶着,顾辞开得又慢又稳,时不时观察副驾驶的时卿有没有不舒服。
然而时卿只是安安静静地靠着车窗,看着窗外,一路无话。
顾辞先把齐瑞送回去了。
看到车子在门口停下,一个短头发的女孩穿着睡衣跑过来,看到车后座已经睡着、趴在车座上的齐瑞,连忙把齐瑞抱出来。
“谢谢您。”
短发女孩郑重地向顾辞道谢,然后扛起齐瑞跑进房子里。
顾辞开着车驶向东城,路途上,时卿突然用手碰他。
他立刻在路边停下。
“你干嘛。”
他还以为时卿想吐,然而时卿只是迷迷糊糊地指着后座的包。
顾辞伸手把包拿给时卿。
时卿打开包包翻找着,脑袋都要扎进去,好半天拿出一张卡递给顾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