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万年看到江浪手拿银针,颇为不解。
他是西医出身,这王莲芹身患癌症,他自认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办法能够治疗这种病症,除非器官移植,先不说有没有可移植的器官,就算有,那余生也要忍受排异之苦,药是一日都断不得的。
“你在干什么?”宗万年疑惑地看着江浪问道。
江建国见宗万年进来,连忙迎上:“宗主任,这是我儿子,江浪,正准备给他妈妈针灸呢!”
“胡闹!你们得的什么病你们不清楚吗,针灸?针什么灸?几根破银针能治疗这全世界都束手无策的癌症吗?赶紧收起来!当真胡闹”宗万年似气得不轻,出言喝止。
在他的认知里面,中医都是靠疗养,就算能治一些病,那也是见效缓慢,更遑论治疗癌症了。
江浪闻言也是不以为意,既然院方来人查看母亲病情,那就先将银针收起,看看他们能给出什么结论来。
“这位是我们医院的陈鸿博陈院长,他在治疗癌症方面可以说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就算在全国也是鼎鼎有名的,我把你的病情跟陈院长说了下,他说想跟我来看一下你的病情,看看还有没有转机。”说罢宗万年指着身后的老者介绍道。
这时只见那位老者上前一步,来到王莲芹的身前。
“这位患者,你的病情我看了下,大致了解情况,你这个病跟一般的癌症还不一样,乃是我院首例,你们家庭情况我也问过宗主任,可以说是很困难啊,刚好我院有个免费治疗的名额,这个病因为是首例,我们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只能边治边采集一些临床数据,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以后一直化疗下去,另外一个是不作治疗手段,以后一直打止痛针,你们商量一下,看要不要这个机会?”那位老者对着王莲芹道明来意。
王莲芹及江建国初听老者说能免费治疗,还颇为意外,但老者后面说的话,他们也不懂,只得双双把目光投向了江浪。
江浪算是听懂了这位陈院长的话,那就是他母亲的病这医院没遇见过,不是单纯的肝癌,他们的意思是拿母亲来做实验,免费给母亲用点药,什么免费治疗,都是扯淡。
“陈院长是吧,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母亲的病,我能治,不劳你们费心了!”江浪语气生硬地说道,想拿他江浪的母亲做实验,哼,简直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