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紧张望着江浪的上家父子见江浪叹气,对视一眼,两人均都是脸色一变,眼睛之中的希冀之色灰暗了几分。
“江先生,我爷爷的情况怎么样,很不好吗?”上官应龙忐忑问道。
“你爷爷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除了以前在战场之上受过伤留下了许多隐疾外,他并没有其它的病症,如今这般样子,只是因为你爷爷寿元将尽!”江浪淡淡点头应道。
“这……连您都回天乏力了吗?实不相瞒,为了让我爷爷的身体好起来,我上官家请遍了国内外名医,但是无一例外,他们均是说我爷爷身体没有病,束手无策!”
“他们没错,老爷子是没病!”
“那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爷子驾鹤西去吗?”上官应龙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上官家主,在我江浪眼中,还没有不能救之人,就算是阎罗索命,那也没有关系,他阎罗要收上官老爷子的命,只要我江浪不肯,那阎罗也要靠边站站,多少宽限几年!”江浪眸子中神采熠熠,自信无比。
与阎罗争命?
一旁的上官流云听到这个大不了他几岁的青年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不由哂笑,他受家族的影响,教养极好,若不是实在忍不住,定然不会如此失态,然而,他也是一名军人,军人尚武,不会遮遮掩掩,此时,他的不屑神色溢于言表。
“流云,休得无礼!”上官应龙见儿子这表情,生怕惹恼江浪,让他拂袖而去,赶紧厉声喝斥道。
“父亲,您这是请了个什么人回来?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阎罗爷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他不肯让阎罗爷收走的人,阎罗爷都要靠边站,哈哈!我上官流云活了这二十几年,狂妄的见过不少,爱吹牛的也是时常碰到,但是像他这样把牛皮吹到天上的,我却是第一次遇见!”上官流云心中非常不满江浪在他们父子面前说这种不着边际的大话,不顾父亲的呵护,心中所想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上官应龙却是被儿子这一番话气得面色铁青,江浪的神通他刚才在客厅是见过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眼睁睁看着江浪操纵空间法宝将桌子收走又拿出,深知这个年轻人并不能以常理去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