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被扔在旁边的一个沙发上,
这可不像是要审问的架势,
“那么,可以告诉我把我带来这里的目的了吗?琴酒。”
“波本,”琴酒往一只古典杯里倒上酒,没有放冰块,他没那个兴致现场凿一个冰球出来,“你藏的很好,公安的老鼠。”
他对老鼠向来都有一种敏锐的直觉,但在黑麦和波本身上却接连受挫,尤其是波本,如果不是从克莱尔那里得知,这只老鼠恐怕还要在组织里窝上很久,
降谷零吊着的心终究还是彻底坠了下来,
暴露了…该说一句终于吗?
直到这一刻到来之前,降谷零都没有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对暴露的恐惧,
他是害怕的,害怕自己的死亡会毫无作用,会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卧底白费,害怕会牵扯到其他同事,害怕…
辜负hiro的牺牲…
“确实有失水平呢,琴酒,”倦怠的女声带着微醺特有的迟缓,惹人联想的倩影从黑暗中走出,“苏格兰、黑麦、波本,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你亲自挑的行动组小队,居然全都是卧底…”
“贝尔摩德!”
“怎么~还不让说了?”贝尔摩德走到琴酒坐着的吧台边,侧身靠着吧台边沿,用手上的马天尼杯和古典杯轻轻碰了碰,发出一声清灵的脆响,
“抓老鼠的好手却带出了三只老鼠,多有意思的戏码~”
琴酒不说话了,
论嘴皮子,他向来是比不过贝尔摩德这只狐狸的,
降谷零没吭声,本着反正都暴露了,现在就只管闭好嘴就行,
但贝尔摩德显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好久不见啊,波本。”贝尔摩德走到了沙发边,见降谷零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啧了一声,“放心啦,看在克莱尔弟弟的份上,你这条命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丢。”
小白…
降谷零眸色暗沉,
贝尔摩德眉眼弯弯:“脸色这么难看做什么?还是赶紧做做心理准备,接下来可还有你的戏份呢。
但是不要想着从我们这里打听情报哦,毕竟…我们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