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之后,公输翼惊奇地活动了下好像从没有受过损伤的手掌,随后用手撑地站起身。
成功做完这一切后,公输翼仿佛更加坚定了想法,看向公输梁:
“父亲,你自己会族内告知爷爷吧,我想要继续留在稷下。”
“为什么?”
公输梁皱起眉:
“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一起回去……况且随着当初的真相被揭开,族内一定会有大动作的。”
“正因如此,多我一个人也不多,在此期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公输翼说着就朝乔松一拜到底:
“请先生教我!”
在稷下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老师收徒的场面公输翼没见过?
滑稽善辩的、古板规矩的、循循善诱的、高深莫测的……
在乔松有意引导他去思考之后,本就天资聪慧的公输翼自然能够察觉到乔松的深意。
听到儿子这么说,公输梁一愣。
“呵呵——”
乔松摇头失笑:
“你这小子……拜我为师,你能学到什么呢?莫不是你要学给人治病?”
“自然是学道理。”
公输翼一脸严肃:
“做人的道理,做事的道理,不会被人骗的道理。”
“唉,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其实就不用特意去学道理了。”
乔松叹了口气,
“我倒也确实有想要收你为徒的念头,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铺垫……也罢,既然你先开口了,那我问你——”
“你是否愿意,跟我学机关术?”
此话一出,不说公输梁,公输翼都忍不住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