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笑了,
“我记着名字,以后要是他们上门求诊我就不治了。”
“咳咳,先生说笑了……”
“我可没有说笑。”
乔松收敛起笑意,
“我想给谁治病,与他们何干?他们和我是什么关系,也敢管我怎么做?”
六指黑侠的脸一时间有些挂不住,没想到乔松说翻脸就翻脸:
“确实是这个道理……我此行也是给先生提个醒,这些人心中不忿,可能会找先生的麻烦。”
“除此之外,也希望先生看在我今日提醒的情面,到时候莫要伤他们的性命。”
那些工墨的老人和公输家的人差不多,不怎么打听外界发生的事,他却是知道,乔松一路来临淄的路上可是杀了不少高手。
小主,
“钜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在下却是无法承诺什么。”
乔松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我如今也算多多少少有些仇家,我又怎么分辨杀上门的是墨家弟子还是其他仇人伪装的呢?”
六指黑侠刚想说什么,又听乔松道:
“钜子既然也认为我之前说得有理,不如还是好好约束这些人的行为,以免造成误会。”
六指黑侠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道乔松是真心实意还是在阴阳怪气。
“墨家弟子遍布天下,纵然我是钜子,也不能命令每一个墨者听从我的命令……”
“是吗?可我在书中看到,在钜子的领导下,墨者皆能做到‘赴汤蹈刃,死不旋踵’,怎么仅是约束一二都做不到,莫非是记载有误?”
“……”
六指黑侠咽了口口水,没有回答。
话是这么说,可事实上除了初代钜子,也就是墨子本人之外,还没有哪个钜子能够真正让每一名墨者赴汤蹈刃,死不旋踵。
“除此之外,墨家弟子任侠好义,崇尚非攻,莫非为了医生治疗了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