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姬无夜奇怪于白凤为什么还不回来，派人去打探之后，就得到了让他震惊的消息。

“你……再说一遍，你看到了什么。”

跪伏在地的门客瑟瑟发抖，他是第二个被派去打探的，第一个……刚才到处都是，才被打扫干净。

只是纵然再恐惧，他也知道回答还有一丝生机，磨蹭只有死路一条：

“大将军，百鸟驻地确实……确实只剩十二人了，其中有……有……”

感受到姬无夜有如实质的视线，门客结巴了半天也没能继续说下去。

“呼~”

姬无夜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

“拖下去吧。”

“啊啊……大将军饶命啊！大将军唔——”

“嘭——”

手中的八尺将几案一下劈开，酒樽滚落在地，姬无夜眼睛眯起，大脑飞速运转，猜测事情的可能性。

百鸟背叛？

或许，但可能性极低，况且就算背叛也不可能是毫无缘由地背叛他，背后必然有人策划。

所以，此事必然是有人在针对他！

百鸟被袭击……

这种可能性稍大一些，但还是不够大，百鸟的实力他很清楚，能做到此事的人寥寥无几，而且如果是袭击，对方为什么还要留下那些废物不杀？

是在嘲讽他吗？

一时间，姬无夜脑中浮现出那天跟着韩非一同前来他府上的那名高手，如果是他，暗中谋划之后未必完全没可能做到……

而如今放眼整个新郑，有这个理由、有这个胆子、有这个动机对他的部下出手的，也只有韩非那帮人了。

至于乔松……姬无夜之前也只是对他的来意有些怀疑而已，况且姬无夜对乔松的战力判断和影密卫当初差不多。

一个医生把整个驻地的百鸟几乎团灭？

姬无夜压根就没有生出过这种荒诞的念头。

于是嫌疑人就毫无疑问了。

“呵呵，九公子，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百鸟就是我手底下唯一的力量了吧？”

微微低下头，姬无夜的表情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咱们的游戏还很长……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