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压着欲火,解开墨染手腕的银链,不停地吞咽口水来压制满心的燥热。
“阿染,你醒醒……”
他把墨染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脸颊。
可是墨染只是满眼欲望地看着他,勾着他的后脖,炙热无比,不停地用身体撩拨……
玄澈:“……!”
在最后一丝理智崩溃之前,他又用银链把墨染捆了个结结实实……
“魇蛇!出来!你他娘的这是施了幻境,还是下了药?阿染怎么看着不对劲?!”
魇蛇心虚地冒出一个头,“主人,不是喜欢这样吗?我顺手下了一点……”
玄澈:“……”
“你最好把解药给我,否则,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的幸福碎裂!”
魇蛇猛地往后一窜,缩了缩尾巴,“我有两个,你毁了一个,我还有一个!”
在玄澈彻底爆发前,他一溜烟地跑了,末了,还给玄澈传音道:“这个药没有解药,是我们蛇族求偶专用。”
玛德!早晚把他两个都捏爆!
玄澈看着不停扭动身体的墨染,一时间愧疚掩盖了浑身的欲火。
走到墨染身旁,浅吻了他的额头……
没有办法,只能手替……
他虽然很想,但不想阿染清醒之后会怨他,这种事,必须是阿染清醒自愿的。
他的阿染,就算不能完全成为他的阿染也无所谓,只要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
日夜交替,晨光破晓。
玄澈晃了晃发酸的手腕,心里问候了魇蛇十八辈祖宗后,才给墨染把银链都解开。
没一会,幻境消散,银链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中充满暧昧后的气息……
墨染睁开眼时,就看见坐在床边,嘴里碎碎念的玄澈。
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脑昏沉沉的,“澈儿,你在说什么?魇蛇他怎么了?为什么你要捏碎他的蛋?他有蛋?和谁生的?”
玄澈立马闭了嘴,扶起他,冷哼一声,道:“他啊,他不仅有,还有两个,迟早都给他毁了!”
“是吗?好好的,你干嘛捏碎人家的蛋?”墨染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道:“你是昨晚一夜没睡吗?衣服也没换,不过……”
他看向自己换好的寝衣,又捏着衣领闻了闻,“我怎么不记得我换了寝衣,还有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