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的策略是,如果在路上遇到了本地的生物,那她就装哑巴。
如果说,会出现更极端一点的情况,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
乌棱峰。
衣着黑白壁垒道袍之人,于山腰迎风盘坐。忽而他掐指一算,睁开眼眸,开口一语:“阶夫人。”
……
一头乌黑朝云近香髻,鎏金云中凤花簪,女子面目姣好,身段玲珑,眉眼之间流光妩媚,手中拈着一朵白色的五瓣小花。
该女子此刻毫不避讳地审视着,面前衣着不体的异类。
三尺开外,芳香之味扑鼻而来,觅彧辜的沉默是金破功,不由出口道:“好香的花。”
对方沉默不语,让她无法准确推测,眼前这位美貌女子究竟是听不懂自己的话,还是根本不想多管闲事。
两个女人相站对峙,觅彧辜只觉额间发烫,应是对方的视线灼热所致。
现在是什么情况?
该女子没有杀意,应该不是敌人。可仅是语言不通,不加理会的表现方在合理之中。
就这么直直地干看着……她的眼睛干涩又疲乏啊。
就在觅彧辜打算放弃等待对方的反应,错肩而过时。
面目姣好的女子总算开口了,说的还是她能听懂的语言。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觅彧辜:“……”
语言是能听懂了,但连接起来,就有些莫名其妙,让人无法理解了。
她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额间,玉牌。
等等,玉牌!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大师兄在她出事的时候不在,玉牌一直没有回收。
这二者之间要说毫无联系,她不信。
就是不知它带给她的后果,是好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