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无需他解释,觅彧辜也明白是谁拜托的。
觅彧辜侧头看了眼失去往日光彩凌厉的乌棱峰,感慨道:“自己都到这个程度了,还要试图铺平以后的道路吗?”
“你似乎挺失望的。”空梦道人道。
觅彧辜并不否认:“因为我也想靠自己的力量得到大家的认同啊。”
空梦道人不置可否道:“不用借助外力直跃九霄的人,不说少之又少,绝对是不可完全摘出父辈的福荫的。”
“你可以觉得我在鸡蛋里挑骨头,”觅彧辜组织了一番措词后道:“最早的是母系社会,女娲造人也是被广为传唱的神话传说。”
所以,为什么不是父母长辈的福荫,而是父辈的?
空梦道人眨了眨眼睛,没有反驳的强烈心情道:“师妹说的对。”
觅彧辜:“……”
感觉自己在无理取闹?打死谁她也不会有这个想法的。
说来也奇怪,从前不是没想过对立问题,这一刻与其说这个意识越发清晰,倒不如说是更自信了。
而且,空梦道人的神情亦不似敷衍。
……
由于星极峰的提前开启,霄咎随之搬离了绿碌峰。
他在那里住,师徒俩都挺不方便的很。
亩禺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方便,又不可能发生什么狗血的故事。”
“虽然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觅彧辜托着下颌道。
她和亩禺是两个单身汉,人家霄咎可是有道侣有家室的。
唉,不管哪一个空间,都充满了对光棍的浓浓的“恶”意啊。
“可是有我们两个大灯泡在,着实是亮堂得很。”
“……”
这跟它有什么关系?
暗界之魔的衍生,与人类可以说是两种毫不相干的方式。
鉴于无抽风的时机虽少但有,亩禺不在此纠结道:“你打算何时动身前往佛曰宗?”
“你急什么?”
觅彧辜原先只是随口一提道:“该不会我下一个徒弟就在那里吧。”
但话说出口后,她越发觉得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