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阶即将被关在乌棱峰里的那几天,他们便联系地十分频繁,有点类似于工作交接。
自然觅彧辜收霄咎为徒之后的所作所为,祖厄大师是一清二楚的。
祖厄大师绝口不提盛会议事何时开始,只道:“你好好抄经书,我走了。”
“我知道了。”觅彧辜颔首。
继祖厄大师离开后,空梦道人亦起身告辞,末了留下一句:“那个文甲壳,很重要别丢了,也不能给别人。”
觅彧辜脑后滑下一排黑线:“知道了。”
就算空梦道人不再三提醒,她也不会把它弄丢的,尤其是要归还之物。
不过他们都这么说,觅彧辜难免好奇腰间壳壳的来历。
“你知道这个文甲壳的出处吗?”
对亩禺,她问得理所当然又随意。
亩禺自然是知道的,“乌龟壳,自然是龟身上的。”
它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我在这里还会有生命威胁吗?”觅彧辜看着文甲壳,若有所思。
有一种因果叫做蝴蝶效应,回溯过去改变一点小细节,完满未来将发生的遗憾,殊不知无论如何修改,有舍才有得。
不知道她的因果的尽头,会在哪里划上休止符?
亩禺道:“你可还记得来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
“记得。”觅彧辜道。
佛曰宗一行,运势是很明朗的,不过有一个前提,与魔衍宗没有恩怨纠葛。
她恍然道:“是因为特别的理由,不能在背后提起吗?”
“对。”亩禺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还有这样的宗门,真是神奇!
……
“掌门,他们这的地形布置又被更改了,”与陵掌门同来的其中一个近侍,对比了一番现实场景和过去的地图道。
另一近侍道:“看来他们是又换了新的监院。”
“收起来吧。”陵掌门道:“意料之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大宗门也是一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