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互抬头望天:“……”
觅彧辜读懂了那个表情,坑爹啊。
这下连苏卺都有些忍不住同情了,“你们那是什么奇怪组合,一副商量好了又没完全商量好的样子。”
乖互难得谦虚地问道:“我可以不跟着去么?”
“我觉得可以。”觅彧辜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你如果也放心的话。”
实在不是她在潜在威胁他,主要是亩禺那边,要是知道他没有照做,亩禺是奈何不了她的。
但是,她也控制不了亩禺后续会对他做什么的。
良久,乖互道:“……走吧,当我什么也没说。”
他可不想毫无价值地消失。
……
水球上,觅彧辜与苏卺相对而坐,乖互离她们两个远一些,目光远眺,感叹魔生。
苏卺道:“你们是没有自己的飞行法器么?”
觅彧辜啥也不说,从储物空间取出粉红色的拂尘递给她。
“这是……”苏卺捋了捋拂尘尾,暗自思忖这颜色是后天染的,还是天生的?
觅彧辜道:“我的飞行法器,作为乘坐你的飞行器谢礼,借给你掸蚊子用一会儿。”
听完,苏卺毫不客气地接过。
“你不是剑修么?”她检查了一番,没发现拂尘有何可特别的,问道。
风水轮流转,觅彧辜高深道:“我虽然是剑仙宗的长老,但是哪一条规定剑仙宗的人,一定要擅长用长剑的呢?”
苏卺惊呆了一瞬,而后明白过来,跟着在这等着她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意思,还给你。”苏卺扔回法器给她。
觅彧辜看着仍在“罚站”的乖互,问道:“之前的战斗,你略逊于他。我虽然不觉得以偏概全魔域比较厉害,但他这不情愿的意思太明显了,为什么?”
她对于掌握之中的了如指掌,在之外的仍旧是一个修仙小白。
不耻下问,也是一种美德。
苏卺突然有一种老前辈涉及到了知识点的盲区,然后厚着脸皮问晚辈的感觉。
她默默地抖掉了鸡皮疙瘩,好心解答道:“修仙界真正互相克制的天敌并不多,不过是修为高压制修为低的,先出手的劣于后出手的。”
“还有一种是单攻群殴的,以及,”苏卺看向竖起了耳朵听着的乖互道:“像他这样的,不怕形单影只,他也是单打独斗。但是主场地盘的优势偏颇下,或削弱对方,翻盘只在顷刻。”
觅彧辜点了点头:“这样啊,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