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道之誓没有发作,可见四大宗门的诚意。
如此,心可安放一半了。
“亩禺。”觅彧辜找了一回又一回,忍不住开口问询道:“眼看着盛会之期过了一大半,我那第五个徒弟在哪呢?”
亩禺道:“你急个什么,可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即便你现在知道了是哪个,一样收不了。”
“现在收不了没关系,我先过过眼还不行?”
觅彧辜想着此前收过的徒弟,没一个来历或经历是正常的,不知此次因由会结出何果?
亩禺看向场地中央道:“他来了。”
应声而现,循着视线望去,一名青年衣着朴素青袍,面容平凡,唯一双黑眸炯炯有神。
只不过——
“此人身无一点灵力,倒像是个凡人。”
“莫非是随身携带了掩盖气息的宝器?”
觅彧辜道:“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此次收徒过程不会很顺利了。”
对于这个徒弟她无谓满意不满意了,若是表里如一,能走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运气爆表了。
若如后者推测的那般,深藏不露……在场之人那个不是有异宝傍身,真能隐藏到无人察觉的地步,又何需参加一个公平公开的盛会?
有霄咎道祖这个珠玉在前,将此人收为同门,霄咎那里其实挺好解决的,只怕难堵宗内之古董众悠悠之口。
比对双方互通姓名。
“荟拂仙子,请赐教。”
“在下饮奕,请。”
这一场打斗前部分毫无悬念,自称饮奕之人节节败退,狼狈逃窜。
看得观众是直摇头,一人忍不住道:“这小子是怎么混进来的?”
“能混到这里,可见其有不凡之处。但看被单方面抗揍仍未出圈,也并非一无是处。”一人细节分析。
这话说的倒是客观,两人打斗荟拂仙子一袭红衣罗裙,因着端高人架子,虽尽了七八分力,仍留两三分保底试探,未下绝杀。
不知是否因此,饮奕闪避总余一线生机。
亩禺道:“你怎么看?”
觅彧辜言之未尽道:“此人,有些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