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掌门以手支额:“……嗯。”
总结地不错,请继续你的发言。
“是以,请掌门定夺。”输怖说完了此番来意。
虽未在字面上言明不妥之事与饮奕相关,但绿碌峰凭空多出一个人是不争的事实。
觅彧辜一没有跟众人解释,二不做任何处理,放任饮奕自由行动,实在有违定数。
太上掌门不好再作敷衍之姿,清咳了两声,方道:“师弟,你来剑仙宗有多久了?”
“我已不记得了,自拜入剑仙宗后便一直留在此地。”输怖回道。
太上掌门道:“众位师弟师妹中,修仙之路最为顺坦的就属你了。”
“是。”提及此事,输怖垂下眼,想起了逝去的同门,语气中难免带了一丝伤感。
“但亦无甚向上的指望。”虽然,但是他还是十分清醒的。
现在是纯纯的混日子了。
“你嫉妒她么?”太上掌门直白道。
输怖不觉冒犯,反而冷肃气场消融,笑了。
他的回复亦是直白:“有点。”
说不嫉妒是假的。
上有阶……有阶不遗余力护航就足够了,现在又是天选的道师选人。
太上掌门脸色和蔼道:“她的路,和我们的无相同之处,因此不需要求吸收我们走过的经验。”
他是霄咎的关门弟子,其他长老则是由他一手教导大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饱尝,更让他珍惜同门和睦其乐融融的景象。
即使现在的觅彧辜与往前不同了,但他看的出来,她之灵魂虽与黑暗千丝万缕相系却并不肮脏。
输怖道:“可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拖延之意,后山封印已有争鸣迹象,她作为道师却与往常无异,既不积极,也不重视。”
道祖霄咎是他能看到的希望,眼见有生之年离元始境界如此之近,叫他如何不迫切地力求万无一失。
太上掌门轻抚白胡须,不紧不慢道:“你觉得霄咎现在的能力如何?”
“实力虽未至巅峰,然不可小觑。”输怖如实回答。
“果然如此。”太上掌门道:“你能察觉到的,他未必不能。”
输怖:“……”
太上掌门观他模样,再道:“他既已拜觅长老为师,这便是她师徒二人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