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亩禺道:“你这招属实是兵行险招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觅彧辜对此并不多顾忌。
……
“霄咎”不解诱惑所指何意,“此话从何说起?”
“行走在元始之路的道祖,非同一般。”阶夫人似笑非笑道。
这一点并非在霄咎的意料之外,然道师的心意坚决,以及必行之势,即便是预料到了亦难以转圜。
说白了就是,他被自己的师父给当做筹码抵押在此了。
“你的表情看上去毫不意外,是熟知她的为人?又或是相信她的能力?”阶夫人似是随口一问。
“霄咎”的语气平静无波:“在我同她一齐进入暗明界的那一刻,已是身不由己。”
闻得此语,阶夫人垂眸,不再多说。
“霄咎”仍不解其意,却也不再做无谓之谈。
……
“看,找到它了。”
亩禺是在两边峡谷的缝隙之中找到的芙洛之花。
觅彧辜随着他的指向看过去,“……”
“我什么也没看到。”她如实道。
亩禺淡定道:“芙洛是无色的,芙洛之花自然也是无色的。你现在的噬神之能还没到鼎盛时期,看不到也是正常。”
“它有何特性?”觅彧辜问道。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要想将芙洛之花收回,必然要知晓其优势和弱点。
亩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他能感知到花的存在,不代表晓得它的来历,更何况是新生之地物。
觅彧辜难得皱起了眉头,暗自思忖:无需卷魂花傍身,她本不惧芙洛的伤害。若此花可能是水的克制之物,是否对自己也有不利的影响?
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她从长计议,只得以身犯险了。
“我上去看看。”
说完话,觅彧辜纵身一跃,几个轻巧点足,已至峡谷缝隙侧方凸岩石块上。
芙洛之花周身淡淡轮廓,被阴影勾勒出一般,她凑近了果如亩禺所说,是几近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