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有心了。”
祖厄师兄畅然一笑,放下心道:“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此话果然不假。且不能全盘否定师妹先前的处世心境,如今虽已入魔道,然初衷不改,可喜,可喜。”
“此来,我实为寻觅一人无果。”觅彧辜放下茶杯,切入主题道。
祖厄师兄摇了摇头道:“你不用说,我多少能猜到,你寻的这个人,必定与佛门有关。”
“是的。”觅彧辜等待答案。
祖厄大师道:“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你他的下落,无论我是否知晓。”
“可否告知理由?”觅彧辜问道。
祖厄大师道:“第一,天机不可泄露。”
“第二,此人已然背离佛门。”
“第三,”他忽而止口不言。
觅彧辜了然道:“是因为我的身份。”
祖厄大师笑而不语。
“多谢师兄,我告辞了。”
觅彧辜道谢过后,步行走出山脚下,才施展身形离踪。
……
依旧是在禅寺卧房之中,青衣僧者去而复返。
祖厄大师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关注她的。”
“到底是曾对宗门有过纯粹恩惠的施者。”青衣僧者并不否认,出家人不打诳语。
祖厄大师仿佛有意挑刺道:“以世人的眼光,当日此举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既如此说来,当日师兄何不效仿此法。”青衣僧者淡淡回道。
祖厄大师抚掌一笑道:“唉呀,都说佛者入定禅心,巍然不动,想不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此举倒是入了师弟的眼。”
“……”青衣僧者道:“师兄有话不妨直说。”
“对你,我倒是可以直说。”祖厄大师终于正经了脸色,“不过,她所坚持的,比拯救她自己还要无望。”
青衣僧者对此有另外的看法,“人活一世,做了想做的事,该做的事,了无遗憾。”
“她想知道襄末尽的下落。”祖厄大师直言道。
青衣僧者蓦然无言。
果然,连祖厄师兄都棘手的事情,不会是好处理的。
但沉默过后,青衣僧者还是答应了。
“我会想办法告知她襄佛的下落。”
……
“看样子,你还是没有找到你想找的东西。”乖互再次突然现身在觅彧辜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