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的出现无无疑是立马给了若烟一个希望,只是没想到江晚开口说出的这句话又让她绝望。
江晚这是要把事情全部推托在自己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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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这样!
若烟哭喊着不甘心,“江晚!分明就是你让我去买的避子药,现在还敢在这里倒打一耙!”
江晚和傅砚的眼神对上,她轻轻一哂:“你这话真好笑,我怎么可能给自己喂避子药,你的意思是......我不想要生下镇国公府的嫡子来稳固我自己的身份吗?”
若烟心如死灰,知道没有人会相信是江晚自己喝下了避子药,“你个毒妇!”
“毒妇?就因为没有入你的毂,我便是毒妇了?”
傅砚心里从来没有怀疑过是江晚自己不想要孩子才喝下了避子药。
如今看着面前的若烟又恨又厌,“来人!”
这抑沉的一声,让若烟匍匐在地上的身子骨都颤了颤,“不要啊,公爷饶命,奴婢冤枉啊!”
“我向来对你与云溪一视同仁,你事事偷懒,我想着你是侯府二夫人给我的人,心思也不会坏,没想到你居然瞒着做出这样的事情!真叫人寒心,果真是卖身契没在我手上,就不拿我当回事吗?”
江晚故意抛出了这话。
自己的身边丫鬟的卖身契被侯府二房的夫人压着。
旁边的傅砚听到这句话后明显的眼神瑟缩了一下。
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明门正娶迎进府的夫人,连自己身边丫鬟的卖身契都没有拿捏。
卖身契对于下人来说就是生死契,拿捏着卖身契才是拿捏了下人的命脉。